鞭打调教小性奴跪趴S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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鞭打调教小性奴跪趴SP:一件褐色的裹不住胸的丝质内衣以及眼罩、小皮鞭、蜡烛,在他洗澡时我一一排列在床头的台灯下面

鞭打调教小性奴跪趴SP:一件褐色的裹不住胸的丝质内衣以及眼罩、小皮鞭、蜡烛,在他洗澡时我一一排列在床头的台灯下面

一件褐色的裹不住胸的丝质情趣内衣。

我俩一起挑选的。

以及眼罩、小皮鞭、蜡烛,在他洗澡时,我都一一排列在床头的台灯下面,一会兴许用得到。

兴许?不不不,应该是一定,我们已经说好了的,今晚要做些特别的事。

关于痛苦和欢愉。

痛苦对于我来讲,是酝酿欢愉的催化剂,关于这一点,我早已向他坦诚。

思想间他走进卧室,手里握着一条西裤上的皮带,轻轻地坐在我旁边,是一种略带青涩的粗鲁。

他用皮带缠绕住我的手腕,然后跟我描述了他今晚的计划。

他说,今晚他想做一些对我们彼此来讲都有些困难的事。说完这句话后,他捧着我的脸,郑重地着我的眼睛。

“我想让你哭,我想忽略你的安全词,我想把你推到更远的,你从来不敢去的地方。就像上次你死也不肯坐过山车,最后我执意抱着你上去一样。”

他看着我,默默地,坚持着,等待我的同意。

认识他是在一年之前,几乎算是我的预谋。

那时我刚和上一任S分开,便在一节烘焙课上认识了他。眉目传情后,我们闪电般地走到了一起。

心有灵犀的人总能找到机会共渡那片隐秘之海,他第一次去我家时,在书架上发现了一本关于BDSM的旧书,当他告诉我他喜欢扉页上的插画时,我邀请他一起观看了《五十度灰》的电影。

看完之后,我们相视而笑,那种感觉就像一扇门遇到了一把锁,插进去之后,发现刚刚好可以打开。

一个月后,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实践了。于是我将他带到了我之前的S那里,希望他可以学习一些基本的规则和技术。

他在那里学习了很多,跟我的前S教给我的一样。什么状况应该停下,如何通过我的反应判断我的状态,以及尊重我的安全词,等等等等。

第一次实践时,漆黑的房间里,他将我放在一盏黄色的灯下,我的眼睛被眼罩蒙上,有些细微的不安全感。

我想我的内心里还是想念着我的前S,所以没法完全地信任他,当他的手落在我的屁股上时,我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,“他打的太急,太快,如果是我的前S的话,应该会更加温柔一些。”我不由自主地这样去想。

于是我挣扎、哭号,喊着安全词并祈求他停止。

他停下来之后,我告诉他,这不是我预想的体验,和我之前的预期有些不一样,所以会觉得有些不安和害怕。

他点点头,在黑暗中抱着我,臂弯延伸到黑暗里,像一条一望无际的河。

这之后,他又时常去向我的前S请教,或者说观察,因为在之后的实践中,我能明显地察觉到,他在模仿我前S的动作和习惯。

之前的SP,我最多被前S罚过50下,因此快到50下时,便会有个声音告诉我差不多了,于是我习惯性地开始挣扎、拒绝,并喊出安全词。

他也会默契地停下,接着实践下一个既定的项目。

我仿佛坐上了一条无法远航的小船,每次来到陌生的水域边缘时,我便要吐着舌头告诉他,“到极限了,回去吧。”他也只好同意。

而今天晚上,他的眼神却如此坚定,似乎坚持要发生一些不一样的事情。

他像一个戴着水手帽的船长,登上了我的小船,以乘风破浪之姿想要带我去远航。

好吧,与其困顿于滩途,或许不如跟他闯进未知的风暴。

我靠近他的脖子,在他的耳边说,“我同意,做你想做的事吧。”

记得小时候,我因为顽皮被父亲用皮带狠狠抽过,那是一种纯粹的恐惧以及只想逃避的畏缩,因此我很难将皮带看作一件情趣道具,我对它有着本能的抗拒。

所以当他举起皮带时,虽然我相信他没有任何伤害我的意图,只是想要给我甜蜜的疼痛,我还是忍不住缩成一团,不断地往床角躲匿。

他抓住我的脚踝,把我从床上拖到地毯上,命令我跪好,但在被他打了四五下之后,我觉得自己逼近了极限,不得不开始与他搏斗。

没错,搏斗。

我开始无视他让我摆好姿势的命令,拼命地藏好我的屁股,以正面防御的姿势来推开他的手臂,或者随时准备逃跑。

他将我逼到了角落里,然后猛扑过来,将我死死压到了身下,我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翻转,控制,然后皮带再次猛烈地落到了我的屁股上。

他的手臂夹住了我的脖子,无论我怎么挣扎,却再也没有办法移动分毫了。

当皮带再次雨点般袭来时,我知道,我完了。

我只能任他宰割了,他想打多少下,就打多少下,想什么时候停,就什么时候停,我丢失了所有的讨价还价的资格。

我的眼泪涌了出来,随之袭来的是一阵绝望,还有放松。

没错,居然是放松。

那种感觉,就好像一直以来,我的手里都紧紧攥着10颗宝石,通常情况下,他拿走3颗时,我便会让他停下,他拿走5颗时,我就要告诉他自己到了极限,但现在他一次性拿走了10颗,我的所有屏障都被打破,没有什么再可以失去的东西时,反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
那时我只想哭,嚎啕大哭,放肆大哭,把所有的烦恼、暴躁、不安都哭出来。

就这样不知哭了多久,他也紧紧地抱着我,和我一起哭了起来。我们一边哭,一边诉说了所有之前困扰、压抑我们的事。

我意识到,他真的带我闯过了之前S和我停止的地方,原来我可以承受比我预想多得多的事,我意识到,从那一刻开始他成了我的船长,开始让我全身心地信任他。

那天晚上我在他怀里睡了一个无比安稳的觉。

第二天醒来时,我以为他会炫耀,或者兴奋,谁知道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道歉,为昨夜无视了我的安全词而道歉。

他说:“我们每个人都是一颗行星,被许多东西规定好了轨道,日复一日转着相同的圈,脱离轨道意味着危险、未知甚至死亡,我们昨天做了一些危险的事,我为此道歉却并不后悔,谢谢你昨晚愿意陪我,一起去浩瀚的宇宙中航行。”

- 完 -